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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母語閱讀與第二語言或外語的閱讀之間盡管有許多共同的基本要素,但閱讀過程卻差異很大。令人感興趣的問題為是否存在著兩個平行發(fā)揮作用的認知過程,或著是否存在著對兩種語言的處理都適應的策略。本文將著力探討母語與第二語言的閱讀的異同之處,尤其是在文化方面的差異,如語言文化內(nèi)容或背景知識認知體系,形式上的(或字面的)認知體系、語言學(或語言)認知體系等。
〔關鍵詞〕文化差異;認知體系;處理策略
引言
閱讀能力是第二語言學習中公認的最穩(wěn)定、最持久的模式。換言之,學習者雖然可以運用剛學得的技能,但更多地是運用現(xiàn)有的能力水平去理解文本。無論是在母語還是第二語言的語境中,閱讀都包含讀者、文本和讀者與文本間的互動等內(nèi)容,盡管母語的閱讀與第二語言或外國語閱讀之間存在著許多共同的重要基本因素,但是其閱讀過程差異很大。引人感興趣的問題是有沒有兩個并行發(fā)揮作用的認識過程,或著有沒有同時適應兩種語言的處理策略。盡管人們有這些興趣點,但是由于第二語言閱讀的研究與母語的閱讀相關意義不大,前者甚至被一些人簡單地視為后者的自然派生,對第二語言閱讀的研究經(jīng)常被排除在外。例如,第二語言的閱讀時常被視為用母語進行同樣任務的一個較慢的版本而已。這種理解意味著第二語言任務無非是以一種行為模式取代另一種行為模式。我們不僅要明確母語與第二語言的閱讀過程有許多相同之處這一事實,更重要的是要知道還有許多不同因素在起作用,大量復雜的變量使對這兩種語言的處理差異很大。因為大量的復雜變量使母語的閱讀過程基本上難以觀察,所以教師們在課堂上需要努力了解學生的閱讀行為并能夠幫助他們理解那些行為。既然這些因素會影響第二語言語境中的閱讀,教師就應盡可能多地了解其讀者的文化、語言和教育背景等。本文將探討母語閱讀與第二語言閱讀的異同,尤其是在文化因素方面:內(nèi)容(即背景知識)認知體系(schema),形式(即文章的)認知體系、語言學(或語言)認知體系等。盡管這一領域的研究需要包含大量文學知識,而此處又不可能完全談到,但本人仍希望本文的討論能為讀者提供了解這一領域的一個視角。
認知體系的類型讓我們首先來明確一下認知體系的概含。Widdowson把認知體系(schemas,或schema)描述為“cognitiveconstructswhichallowfortheorganizationofinformationinlong-termmemory(1983)即能對長期記憶中的信息進行組織的認知體系。庫克認為“大腦在文本中的關鍵詞短語或語境的刺激下會激活一種知識的認知體系”。Widdowson和Cook都對schema的認知特點加以強調(diào),認為認知是使我們把正在吸收的信息與已知信息聯(lián)系起來。其中已知信息含有對整個世界的理解,從日常知識到很專業(yè)的知識,以及語言結(jié)構(gòu)知識和文本形式等語言知識。除了使我們能夠更節(jié)省地組織信息和知識以外,認知體系還能使我們能夠預測口語和書面語是否會持續(xù)下去。文本的第一部分可激活一個認知體系,即喚醒一個尚未被下面的內(nèi)容確認或否認的認知體系,對認知體系理論的研究大大地促進了對閱讀理解機制的了解和利用。研究者們已經(jīng)證實了若干類型的認知體系。其中內(nèi)容認知體系是讀者對文化背景或?qū)κ澜绲牧私?它為讀者提供了文化比較的基礎。形式認知體系,通常被稱為文本認知體系,是指書面文本的組織形式和修辭結(jié)構(gòu),包括各種不同文體類型和體裁的知識,不同文本的組織形式、語言結(jié)構(gòu)、詞匯、語法、及正式或非正式文體等。形式認知體系涉及的是語篇層次,而語言學或語言認知體系則包含單詞識別所需要的解碼特征及其在句子中的組織形式。第一語言讀者能通過反復的例句,把本不是他們自身語言結(jié)構(gòu)的詞納入某種語言模式或猜出其含義。第二語言認知體系的形成基本上遵循同樣的模式。
從以上討論可以看出,認知體系在理解母語文本及第二語言文本中都起著很重要的作用。比如,我們可以推定,讀者無論以母語還是第二語言閱讀,只要熟悉文本的內(nèi)容、形式和語言等認知體系,就能對文本有較多的理解。但是,如果一個第二語言讀者不具備這種知識,那他就可能因認知的障礙而理解甚少。對此我們將在后面進一步說明。內(nèi)容認知體系,或者說背景知識方面文化取向也是影響第二語言或外語閱讀的重要因素。Johnson(1982)等都曾對此進行過闡述。但許多研究這種認知體系的作用或背景知識的方法都只不過是rrell1987年試驗的變化而已。接受這次實驗的有28名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和24名來自拉美的信奉天主教的學生。這些學生的英語都處于中上等水平,并參加了中西部某所大學組織的英語強化訓練。實驗要求每人讀兩篇文章,一篇關于伊斯蘭教,一篇關于天主教。每篇文章的修辭格式或者組織嚴謹,或者不為人熟悉。讀完文章后,每人要做一項選擇題,并默寫出文章內(nèi)容。對他們的回憶方法及理解成績的分析表明,認知體系明顯影響把英語作為第二語言的學生的理解和記憶。他們對所閱讀的文本越熟悉,文章與其民族的文化特征越相似,閱讀內(nèi)容就越容易得到理解和記憶。進一步研究表明,讀者的內(nèi)容認知體系要比他們的形式認知體系對理解和記憶的影響大得多。如前所述,在Carrel的研究中,當接受試驗者對文本的內(nèi)容和語言形式都很熟悉時,記憶的就最多。但若只熟悉兩者之一,因內(nèi)容不熟悉而造成的難度會更大一些。
Steffensen和Joag-Dev在1984年也做了類似的研究實驗。他們選用兩篇用英語寫成的描寫婚禮的文章,一篇描寫美國人的婚禮,另一篇描寫印度(次大陸)的婚禮。然后讓一些把英語當作第二語言的印度學生和把英語作為母語的美國學生閱讀并記憶描寫的內(nèi)容。研究發(fā)現(xiàn),對關于本民族文化的那篇文章的理解比另一篇要精確得多。盡管有學生聲稱語言本身容易理解,但不熟悉異域文化的都是記憶起來比較困難的重要原因。超級秘書網(wǎng)
Johnson(1981)則以英語水平中等的46名伊朗大學生為實驗對象,研究了文章的文化淵源對其閱讀理解的影響。每個學生讀兩篇文章,分別源于伊朗和美國民間傳說的英語小故事。一半學生閱讀未經(jīng)改編過的,另一半學生閱讀改編過的。測試的方式是選擇題,目的是檢驗其理解程度。同時還讓另外19名美國學生閱讀并記憶文章內(nèi)容,以作比較。結(jié)果顯示,故事的文化來源要比文本的句法或語義的復雜性對理解的影響遠遠大得多。在另一項研究中,Johnson(1982)對學生回憶一篇有關萬圣節(jié)的文章的情況進行了比較。72名擁有大學水平的學生閱讀了關于萬圣節(jié)主題的一段文章。從受試者近期對習俗的經(jīng)驗來看,其中既有不為他們熟悉的也有熟悉的。一些受試者琢磨了文本中的一些不熟悉的詞。對禮儀的回憶結(jié)果顯示,此前的文化經(jīng)驗使讀者對理解關于萬圣節(jié)這種熟悉的信息有所準備。然而直接面對不熟悉的詞匯卻似乎并沒有對他們的閱讀理解產(chǎn)生多大影響。Kang(1992)也進行了一次有趣的研究,檢查了第二語言讀者通過特定的文化背景知識從第二語言文本中過濾信息的能力。韓國學過高級英語的大學畢業(yè)生閱讀了故事并回答了相關問題。一份評價其理解和推理能力的口頭禮儀試驗表明,其文化特定認知體系和推理方法會對文本理解產(chǎn)生影響。盡管對于文化如何構(gòu)成背景知識從而影響閱讀等問題的變量和因素尚未完全明了,但是關于背景知識的重要性和內(nèi)容認知體系對閱讀理解的整體作用的共識卻已經(jīng)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