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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is text is from the natural view of classical Chinese gardening art, and it analyses the ethic view of ancient ecology, which is from a plain philosophy called “magic arts nature”. We can absorb the essence from the legacy of the classical gardens, and create the modern landscape art design that can be fit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Keywords:magic arts nature;classical garden;landscape design
中圖分類號:TU-098.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422(2009)12-0066-02
中國古典園林在中華文明幾千年的滋養(yǎng)中,經(jīng)歷了萌芽、發(fā)展、全盛、成熟時期,達到了世人矚目的藝術高度。然而,園林藝術也與其他傳統(tǒng)文化一樣,遭遇著全球化的影響,古典園林在近百年來出現(xiàn)了斷檔。如何發(fā)掘古典園林藝術的精粹,使其融入當代園林景觀藝術,服務于現(xiàn)代社會,成為當代設計師苦苦求索的命題。本文僅從古典園林的自然觀這一點進行初淺的探討。
1“道法自然”的古代造園藝術
春秋戰(zhàn)國時代,中國古代哲學家就提出遵循自然,順依自然的思想。古代各家關于“天人合一”的論述雖互有異同,卻構成了一條互為補充、互為深化的重要思想發(fā)展線索,影響了整個古代中國的文化史、哲學史、美學史和造園史。儒家的“ 和者,天地之所生成也”(董仲舒《春秋繁露》),道家的“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莊子?齊物論》),佛家的“天上地下,云自水由”(《永平廣錄》卷十)等等……都是堅信人與自然統(tǒng)一的必要性和可能性,盡管包含有一些唯心神秘的色彩,但它們認為人與自然不應該相互隔絕相互敵對,而是能夠并且應該彼此互相滲透,和諧統(tǒng)一的,強調人與自然的統(tǒng)一性,乃是中華民族思想的優(yōu)秀傳統(tǒng),并且是同中華民族的審美意識不可分離的。這種天人合一的整體觀,對于人類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永續(xù)生存”是頗有啟發(fā)意義的。
中國偉大的哲學家老子兩千多年前就曾有關于世界觀的言論:“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彼鲝埲f物復歸其本色根源,造作的人類和社會必須復歸其原始狀態(tài)才能實現(xiàn)萬物和諧的境界。道家美學哲學原則直接影響了中國古典園林的設計手法。在中國古典園林中,沒有規(guī)整的行道樹,沒有綠籬,沒有花壇,沒有修剪的草坪,樹木花卉的種植依照大自然原始植被分布方式。三五成叢,自由散聚,水池或山石、野趣橫生,景色蒼潤。在設計建造上完全是樹無行次、石無定位的自然布局。甚至建筑物本身在園林中,也是按山水總體風骨走勢,高低曲折、參差錯落、量體裁衣、烘云托月、點染著自然山水的藝術情趣。這種自然式的中國古典園林不同于西方規(guī)則幾何式的園林(圖1,圖2),原因就在于:中國古典園林的景觀藝術和營造手法是由道家思想決定的。
道家哲學的出發(fā)點是保全生命、避免損害生命。這是隱士們通常的做法:逃離社會、遁跡山林,因此才有了私家園林的長足發(fā)展。“道法自然”是道家哲學的核心,道家的思想方法和對世界本質的理解正是建立在“道法自然”這一觀念之上。道家的“道法自然”,是古典園林的造園法則;“雖由人作,宛自天開”是其造園境界,將造園者寄情山水、林泉高致的易趣附著于園林之中,將人的審美心理與人工建造的園林世界及自然界之間融通互攝,既講究“人樂”,也講究“天樂”,對待人與自然的基本準則是無為和諧,順其自然。中國古代的美學思考和藝術設計一直受到這一基本邏輯的影響,在超越世俗的水平上享受自然之美。美是主觀與客觀、感情與理智和諧平衡的產(chǎn)物。這一審美方式反映了道家思想的精髓,即對世界萬物給予了應有的尊重。
“道法自然”建立了道與自然的聯(lián)系,暗示了整個宇宙的運行法則,并強調了一種對自然界的深刻敬意,世界萬物包括人類自身的活動都應該遵守由道控制的自然運行法則。這是道家哲學中具有決定性的觀點,可以說,這一結論決定性地影響了中國的古典園林藝術。
2“道法自然”的當代景觀設計
當然,這一哲學的方法論,必須經(jīng)過轉換才能在當代景觀藝術設計中顯示其價值。因為景觀設計的所有特征雖然是人工的產(chǎn)物,但都是具體實在的,如何表現(xiàn)事物的自然品質取決于景觀設計師的表達方式。景觀要素如:山、水、植物盡管是自然物,但可經(jīng)過人工處理體現(xiàn)出人為的特征;同樣,人造之物如園林中的建筑小品等,在“道法自然”思想的指導下也可以成功地表現(xiàn)出自然的精神。
在古典園林中山、水、植物和建筑是主要的構景要素,對景觀設計的美學判斷,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這些要素的組合方式和他們在特定環(huán)境的意義,而不是其數(shù)量的多少。園林設計師通過對場所的認識,在對人工環(huán)境與自然環(huán)境關系考慮的基礎上,把人工山水、建筑按人的活動為邏輯依次安排其空間秩序。通過展現(xiàn)園林合理的功能、宜人的比例、恰當?shù)牟季?、獨具匠心的構思、以及準確地用色和用材等設計手法,“雖由人作,宛自天開”,就可以達到“道法自然”的境界。
對比當今的景觀設計,我們經(jīng)常在北方可以看到塑料制作的椰子樹、棕櫚樹,以期營造熱帶景觀的氣息(圖3);在北京這樣一個干旱缺水的城市,中水處理系統(tǒng)尚未完善,大量的自來水用來澆灌大片洋草坪(圖4);為室內景觀需要種植高大的竹林,年年更換,耗費大量人力財力;百年大樹不斷地為道路、停車場和高樓讓位……這些行為,與古代哲學思想提倡的“天人合一”格格不入,與21世紀強調的可持續(xù)、生態(tài)化、本土化相去甚遠,更與建設節(jié)約型社會的宗旨背道而馳。
當然,原封不動地照搬古典園林是不合時宜的。首先,古今園林景觀的服務對象已有了很大的不同。古典園林是私有的,是為皇帝及達官貴人服務,現(xiàn)今社會的園林景觀更多地是為公眾服務,是公共場所,因此進行園林景觀設計時必須考慮它的公眾性。其二,現(xiàn)代人的行為著裝方式、休閑娛樂方式與古人有了很大的不同,多樣性也是現(xiàn)代景觀必須考慮到的因素,如公共休閑空間的兒童設施。再者,現(xiàn)代園林景觀的周邊環(huán)境與古典園林的周邊環(huán)境不同(圖5)。人口的劇增和城市化發(fā)展,致使高層建筑與日俱增,城市園林包括公園、城市休閑綠地、街心花園等與周圍建筑的協(xié)調,要求設計師必須考慮園林要素的尺度、空間組織關系、視角的高度變化等等……從深層意義上來說,與古典園林一脈相承的詩詞、書法、繪畫及木構建筑等藝術形式,都有其文化背景和生存土壤,而現(xiàn)代社會的多元化、全球一體化、科學技術的進步,使這些藝術形式受到嚴厲的沖擊,甚至消失。離開了文化背景和生存土壤,詩詞、書法、繪畫及木構建筑等藝術形式就如無源之水,無以為繼,古典園林也隨之失去這些可以汲取養(yǎng)料的藝術基礎。
3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生態(tài)設計觀
在經(jīng)歷了百年對大地肆意的掠奪之后,人類已感到愈來愈嚴重的生存危機,開始對歷史進行反思,并提出了“拯救地球”的呼聲,表達了“回歸自然”、“返樸歸真”的由衷渴慕;在反對當“自然之敵”的同時,竭力主張做“自然之子”、“自然之友”,并提出“生態(tài)工業(yè)”、“生態(tài)科技”、 “生態(tài)城市”等等倡議。人類尚未揭開地球生態(tài)系統(tǒng)的謎底,生態(tài)危機卻到了千鈞一發(fā)的關頭。于是,“人與自然協(xié)調論”、“可持續(xù)發(fā)展論”等新的理念相繼提出,相應的環(huán)境科學、城市生態(tài)學、生態(tài)建筑學、生態(tài)美學等學科也迅速發(fā)展起來,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呼喚生態(tài)的時代,而這,又與我們千年老祖宗提出的“天人合一”是何等一致!中國古典園林是最具典范的生態(tài)藝術,最能體現(xiàn)“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精神和東方的生存智慧,因此,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中國古典園林對當代景觀能發(fā)揮“綠色啟示”的巨大作用。
古典園林中,隨處可見人與自然的雙向交往和諧共處,“江山如有待;花柳更無私”(拙政園與誰同坐軒聯(lián))(圖6),“清風明月本無價;近水遠山皆有情”(滄浪亭聯(lián))(圖7),“蒼松翠竹真佳客;明月清風是故人”(獅子林立雪堂聯(lián)),既可以說是“人化的自然”,也可以說是“自然的人化”,是人真正意義上向自然的回歸。從另一個邏輯上說,既然花柳無私,山水有情,蒼松翠竹是佳客,明月清風是故人,我們有何理由不善待自然?善待自然就是善待人類自己,這除了具有自然生態(tài)學的意義外,還具有文化生態(tài)學價值,是真正的人性回歸。因此,古典園林對當今的綠色啟示不僅僅體現(xiàn)在對待自然的態(tài)度上,這種綠色文化,更是引導人們通過美的意境和理趣,走向自然生態(tài)以及精神文化生態(tài)無比豐饒的理想境界,“詩意地棲居”在地球上。海德格爾說過,“這種詩意一旦發(fā)生,人便人性地棲居在這片大地上。”這才是最佳意義的人文關懷和人性回歸。
4結語
“道法自然”,于當今的景觀設計,已經(jīng)不在于某種造型形式的追隨,不同時期人們的自然觀、人生觀、審美觀以及社會條件的不同,在園林中表現(xiàn)“自然”的內容、表現(xiàn)方式以及“自然”的審美標準會有所不同?!暗婪ㄗ匀弧笔且粋€根本理念,與建筑設計中一貫提及的本土化、因地制宜、文化根基等一脈相承,只有深刻理解自然精神,理解反映著自然無常變化和世界萬物相輔相成的道家哲學思想,才能設計出具有時代特征、地域特征的景觀作品來。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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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解振華:“中美二氧化碳排放總量大體相當”,《中國經(jīng)濟導報》,2008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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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動力法,對于釀酒者似乎并不陌生。勃艮第、阿爾薩斯、德國和新世界的一些著名酒莊都在利用生物動力法釀酒。這其中有我們熟悉的羅曼尼·康帝、樂樺。事實上,生物動力法在二戰(zhàn)后的法國葡萄酒界曾一度受到推崇,風行過一段時間。過去的十來年間再次在法國受到重視。如今,歐洲、美洲、澳洲或南非,開始采用生物動力法種植和釀造的酒莊日漸增多。
生物動力學農(nóng)業(yè)協(xié)會的主席塞巴斯蒂安·帕森斯說:“生物動力學的本質是與自然相輔相成,而不是對抗自然,即以最小的代價來最大限度地利用土地。這是一項用以拯救世界的策略?!薄W洲釀酒師認為,生物動力法使得葡萄園發(fā)生了變化。葡萄的成熟、果味和酸度全都變得不同。
究竟什么是生物動力法?為什么它會這般神秘?
一種世界觀,一個生態(tài)系統(tǒng)
生物動力種植法,是1924年奧地利哲學家兼教育家魯?shù)婪颉に固辜{首先提出。魯?shù)婪颉に固辜{發(fā)表了名為《可再生農(nóng)業(yè)的精神基礎》的一系列演講,為生物動力法種植奠定了基礎。他還開創(chuàng)了一個名為人智學的哲學流派,并試圖通過這種農(nóng)耕而將人智學實現(xiàn)。其宗旨是決不施用殺蟲劑、除草劑、化肥和任何對人體有害的化學產(chǎn)品。選擇農(nóng)時令,運用月球和宇宙的節(jié)奏周期,來積極影響葡萄植株,提高植株的天然抗病、抗蟲能力,改善土壤健康,維持葡萄園長壽。
生物動力種植法把葡萄的栽培和整個葡萄莊園視為一個整體,形成一個緊密結合、相互交錯影響的生態(tài)系統(tǒng),提倡生態(tài)、有機、自然、自給自足的哲學觀,物質、能量和人與自然的聯(lián)系在一遍遍循環(huán)往復的過程中,不斷沉淀,最后產(chǎn)出復雜多變、濃香醇厚的葡萄酒。生物動力法,它不僅是一個神秘的農(nóng)業(yè)系統(tǒng),更是一種世界觀,它維持生物多樣性,真實地反映葡萄酒背后的風土人情,并使所釀得的葡萄酒口感更為清晰,活躍。促使整個釀酒業(yè)在性質與精神上取得健康的、可持續(xù)地發(fā)展。
天時地利人和的秘密
生物動力法葡萄種植會將植物分成地、水、氣、風四種屬性,并設法根據(jù)一定的理論進行種植時的平衡。在生物動力法看來,葡萄是屬于“水性”的植物,就像太陽系離太陽最近的水星一樣,為了讓葡萄這種水性的植物結出好的果實,我們要在葡萄園里面種植一些“火性”和辛辣的植物去平衡它,比如說大蒜、姜及含有一些紅色素、帶刺的植物等,目的就是讓葡萄按照我們希望的健康方式進行繁衍生長。比如說發(fā)芽、開花、轉色、成熟的這些階段,會給它配合對應的帶有火性的植物,這樣釀出的葡萄酒會更加醇厚復雜,呈現(xiàn)出水火相濟、陰陽相合的特點。
有些秉承生物動力學原則的葡萄莊園主,他們在牛角中放進牛糞,其它的牛角則放進硅石,在冬天夏天把他們放進泥土里6個月左右。然后把牛角挖出并拿出里面的肥料和硅石,再用水稀釋,并噴撒作為泥土的肥料。六個月的埋藏讓牛糞失去臭味,變得很黑,像泥土一樣,這種物質對葡萄的健康極其有益,釀造出來的葡萄酒也更具有礦物味道。而硅石是幫助吸收太陽能量的,讓葡萄充分成熟。勃艮第、阿爾薩斯、德國和新世界的一些著名酒莊都在利用這些方法。
生物動力從兩個角度著手,一是維持土壤的肥沃;另一是認可植物的生長與宇宙的節(jié)奏相互配合,伴隨月亮的周期與地球的節(jié)律,與大自然和諧統(tǒng)一。在生物動力葡萄種植園里是用來自葡萄自身產(chǎn)生的原材料,比如:葡萄籽、葡萄皮、葡萄葉和莖經(jīng)加工后,混合發(fā)酵作為肥料。把這自然肥料再播撒到葡萄秧的根部, 來幫助葡萄生長。對葡萄根部的雜草處理,也全部用手工拔除。葡萄園的主人還會用磨成粉狀的石英石噴撒葡萄,可增進葉子的光合作用和防止霉菌的生長。他們相信,在農(nóng)歷月初,月球的地心引力會把地面水吸向地面,種子容易發(fā)芽,根莖和葉子生長迅速;在農(nóng)歷月末,月亮夜間亮度和地心引力同時減弱,植物進入休息狀態(tài),適合采收、修枝或移植等農(nóng)耕操作。
生態(tài)動力有“法”可依
生物動力學法,是一門結合了自然條件、占星學和尊重葡萄生命的種植藝術。自然動力法的某些方法,如配制的奇特制劑、依據(jù)占星學制定的生物種植日歷,都帶有濃重的神秘色彩?,旣悂啞と龆魇巧飫恿W方面公認的權威,她的生物動力日歷出版時間已超過40年,以18種不同的語言發(fā)行。她和瑪麗亞·撒恩撰寫的《最佳品酒時機》一書,被生物動力法追隨者奉為經(jīng)典。
經(jīng)過了重新裝修的小木屋,坐落在開普敦豪特灣的一座小山上,四周環(huán)繞著連綿不絕的山脈,可以欣賞對面的山峰和海灣的全景。這里是屋主人Anneke的心靈居所,讓她可以完全釋放自己的壓力。
之所以稱之為心靈居所,是因為Anneke的丈夫兩年前離開了人世,Anneke說:“這次重新裝修對我療傷來說很重要,希望新家可以給我?guī)順O大的安慰。” 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Anneke尋求了建筑師Stephen和裝飾品設計師Salome的幫助,整個過程對于Anneke來說是非常具有象征意義的。
Anneke渴望更加輕松、更加潔白也更加女性化的生活氛圍,設計師Salome對此全力以赴地進行了設計。在保留房子原本的“叢林小屋”特征的前提下,Salome通過將視線引導向戶外來優(yōu)化這個特點,讓房屋內部的氛圍活躍起來,同時也保持極高的舒適性。
Salome為這所房子保留了很多木質元素,包括鑲嵌式木質天花板,用柔和的灰色調來粉刷的鑲木墻壁與用白色粉刷的木地板,使整個效果具有北歐的自然氣息。
為了讓起居空間更溫馨,客廳、餐廳等一系列區(qū)域都用低矮的柜子隔開,這些柜子為不同功能的區(qū)域提供了一個框架,也提供了很大的儲存空間,讓起居空間沒有之前那么擁擠,因此也更適合平靜地冥想。
設計師Salome用她標志性的風格來裝飾房屋內部,墻壁上掛著超大尺寸的裝飾畫,光滑的定制墻紙與高級觸感的布料給房間房屋平添了現(xiàn)代的氣息。
舒適而時髦的現(xiàn)代木屋與之前相比,儼然一個全新的家,但充滿戲劇色彩的自然環(huán)境成為最大的亮點。在露臺花園外面,有一個泳池,泳池邊的瀑布由自然的山石組成,沒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這是建筑師Stephen充滿感情的設計作品。Stephen將改建過程中移走的石頭和植物又移了回來,呈現(xiàn)出與自然合而為一的感覺。
Q&A
Q:最喜歡的空間是哪個部分?
A:我最喜歡的空間是開放式的起居室和小會客廳,不論下雨還是晴天,這兩個空間都能讓我有種在室外生活的感覺。
Q:這個家與眾不同的地方是什么?
A:居住在豪特灣,我認為最特別的一點就是這種輕松休閑的生活氣息。我的家被自然所環(huán)抱,但是山的另一側就是熱鬧的城市生活氛圍,靠山而居,就好像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天堂。
Q:你是怎么享受這種天堂般的生活的?
A:每天傍晚坐在陽臺上,享受一幅日落的“油畫”,或者和朋友一起分享簡單的飯菜和好酒。我最喜歡小酌一杯Campari和橙汁調成的酒,當然聚會的時候也少不了香檳酒。我的拿手好菜是烹飪小螯蝦和健康的炒菜。
【關鍵詞】道;自然;審美;意境
老子的“天人合一”、“大象無形”、“有無相生”、“奇正相生”等理論,是中國傳統(tǒng)審美觀的哲學基礎,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發(fā)展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老子首先提出“道”這個概念,作為自己的哲學思想體系的核心。老子所提出的作為宇宙本體的“道”,是實存性的,不可將它和“絕對概念”、“絕對精神”混為一談。老子指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保ā独献印返谒氖拢├献诱J為“道”的作用是無窮無盡的,從時間而言,它歷久不衰,天長地久。從空間而言,它無處不在、無窮無盡,它孕育著宇宙萬物而生生不息。老子認為“道”的作用是宇宙至高無上的主宰。“吾不知其誰之子,象帝之先”。(《老子》第四章)不是上帝造物,而是“道”生上帝,繼生萬物。
繼而,老子認為,人是自然界的組成部分,人都應該遵循“道”?!暗馈本哂谐揭磺忻喔拍畹臒o限性,故道家美學以“無”為美?!肮实来?,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保ā独献印返诙逭拢┰谶@里,老子提出“道”、“人”、“天”、“地”這四個存在,“道”是第一位的。肯定了人為宇宙中之一大存在,是自然界的有機組成部分。這是老子創(chuàng)造性的貢獻,建立了宇宙大道本體論,也是中國古代哲學中最早的一種“天人合一”論。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第二十五章)老子主張無為而治,追求人與自然關系的和諧,追求個人的生活方式、思想、道德和行為準則與道、自然、天地相契合的最高境界。
老子美學中最重要的范疇也并不是“美”,而是“道”-“氣”-“象”,這三個相互聯(lián)結的范疇。在我們看來,老子把自然無為的“道”作為美的根源。他的自然之美的思想,體現(xiàn)了“道”所派生的特征,也體現(xiàn)了“道”的自然延伸。美的本質就是自然之美,老子以“道”作為美學的出發(fā)點和歸宿,宣告了我國美學系統(tǒng)理論的誕生。老子的“道法自然”說集中體現(xiàn)了老子思想的特征,當然,也毫不例外地表現(xiàn)出老子美學思想的特征。它體現(xiàn)了老子的審美觀念、審美認識、審美判斷、審美情趣、審美目的和審美方式,同時也體現(xiàn)了老子的藝術觀,具有豐富深刻的美學內涵。老子的“道法自然”說的一個很重要的內容就是表達要自然,方式為無為?!盁o為”之所以能達到“無不為”的境界,關鍵就在于“無為”乃“自然”。
因此,自然而然的、無所用心的表達方式正能契合客體的自然天性,達到主客體的自然交融。在老子看來,自然無為乃是人類社會和宇宙萬物生存發(fā)展的最高法則。萬事任其自然,擺脫人為作用,往往能成就一切?!拜o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老子》六十四章),原因在于這種“無為”法則要求主體必須順應自然規(guī)律,“天地相合,以降甘露”(《老子》三十二章)。老子“自然無為”的思想從哲學角度揭示了藝術創(chuàng)作的基本原理和規(guī)律,并受到了古代文藝理論家、藝術家的高度重視,“自然無為”的法則不但被運用于理論研究領域,而且被運用于指導創(chuàng)作實踐。在中國古人看來,藝術家創(chuàng)造精彩作品的關鍵,在于無為而作,自然天成。比如在藝術創(chuàng)造的“無為”法則不是要求藝術家放棄對藝術美的追求,而是主張藝術家超越對作品成敗得失的考慮,上升到藝術創(chuàng)造的高度自由的境界。中國古典美學表現(xiàn)了古典藝術不同于西方古典藝術的重要的美學觀點,宗白華對此有很好的論述。他指出,埃及、希臘的建筑、雕刻是一種團塊的造型。中國就很不同,中國藝術家要打破這團塊,使它有虛有實,使它疏通。即是老子所說的無,也就是中國畫上的空間。老子美學是其哲學的延伸,即美本于“道”,道是最高、最大、最難達到的美。而道之為性是看不見、摸不著、說不清的,因而近于道的美,或者說是體現(xiàn)道之美,也必然是與道的形式同一,“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所以一切美都是以看不見的形式,或者是以看不清的形式存在著,若有若無的道體呈現(xiàn)出一種深樸含蓄之美。
“道”之美融會于江河湖海,蔥翠草木,日月星辰等自然生命之中,然而“道”卻柔弱無比,寂寥無形。此柔弱含蓄的自然之“道”,無時不在展現(xiàn)著美的本身。渾成之“道”所涵蓋的世界萬有不齊之物,包括美的存在,無不以自然為基礎??梢砸姵?,老莊所強調與追求的“無言之美”,其實就是一種空白的美,它和后來中國美學的“意境”所追求的以少總舵多、以小見大、意蘊含蓄等審美特征是相通的。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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