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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注意缺陷多動障礙兒童的游戲治療
在第一矯正期,患兒表現(xiàn)出對游戲濃厚興趣,但游戲外仍表現(xiàn)出多動行為;第二矯正期,患兒多動行為明顯減少,基本能夠專心地做一件事情,多動行為的發(fā)生次數(shù)趨于穩(wěn)定。戴王磊、厲芳紅對84例ADHD患者進行治療,并分為兩組。一組用家庭游戲治療,一組用感覺統(tǒng)合訓練。研究發(fā)現(xiàn),家庭組和統(tǒng)合組的有效率分別達到84%和83%,表明感覺統(tǒng)合訓練和家庭游戲總體療效相當。但作者認為:家庭游戲療法更加方便,費用少,更有利于家長和患兒接受。劉敏娜、王敏、黃哲等[11]探討了結構式游戲治療對ADHD患兒的影響。他們對24例ADHD兒童進行評估,并用結構式游戲治療進行干預。在治療前、后、以及半年后隨訪時用兒童少年主觀生活質(zhì)量問卷(Is.LQ)和Conners父母癥狀問卷進行效果評估。24例ADHD兒童在治療后生活質(zhì)量的總分明顯提高,半年后隨訪時與治療后比較差異無顯著性;Coners父母癥狀問卷各因子分治療后明顯降低。王巧敏、黃鋼、章小雷等將沙盤游戲療法應用到一組ADHD患者中,并設對照組。采用ADHD父母評定量表第4版、Coners父母癥狀問卷分別在治療前后對兩組兒童進行療效評定。最后發(fā)現(xiàn):實驗組兒童ADI-ID父母評定量表的總分、注意力缺陷分、多動/沖動分均比治療前有所降低,且低于對照組得分。其Conners父母癥狀問卷的多動指數(shù)、學習問題及多動沖動等均比治療前降低且低于對照組。
對孤獨癥兒童的游戲治療
治療后,該兒童對玩具的興趣提升,并能與同伴一起游戲;能主動遵守老師提出的要求并主動地向父母講起;能主動與人交往,能意識到自己的言行所帶來的后果。請教師及家長填寫孤獨癥行為評定量表及我國的診斷標準,治療前ABC量表測查57項有48項存在,治療后只有8項存在;我國的診斷標準治療前16項中有10項存在,治療后只有1項存在。在半年后的追蹤及家訪中并未發(fā)現(xiàn)明顯反彈。毛穎梅、謝倩、劉紅艷對一名孤獨癥兒童進行了游戲治療,并用自制的觀察表對兒童的行為進行了觀察和分析。其研究結果顯示:在16次治療后,該兒童在感官知覺上的得分大幅度提高,在粗大動作一項上的得分幾乎能夠適應環(huán)境需要。在精細動作、生活自理、社會技能方面也都有一定提高。并且,其有利于社會的行為隨著游戲次數(shù)的增加不斷增加,不利于社會的行為在第10次治療之后就再未在治療中出現(xiàn)過。姚嘉、毛穎梅利用倒返實驗設計對一名患有輕度孤獨癥的幼兒實施了游戲治療,并在實驗中發(fā)現(xiàn):干預期內(nèi)的儀式性行為持續(xù)時間明顯少于基線期;干預期內(nèi)患者的行動回應、目光接觸行為比在基線期內(nèi)有明顯的增加;干預期內(nèi)患者的手勢請求幫助、語言請求幫助、共同注意、目光追隨能力均比在基線期內(nèi)有明顯的增加。
對腦癱兒童的游戲治療
他們認為這種治療方法能較好的誘發(fā)腦癱患兒的主動運動,對患兒視覺刺激、頭控、情緒控制和平衡能力均有顯著的療效,為腦癱治療提供了一種新的、有效的治療方法,值得推廣應用。俞珍J將游戲融入到了對腦癱兒童的綜合性康復訓練中。她對30名患者進行了為期2年多的治療。在康復訓練前1周和訓練后6月采用粗大運動測試量表對患兒進行效果評估。最后測得訓練后較訓練前得分顯著提高。因此,她認為:游戲融人康復訓練后能促進腦癱患兒的康復。在她的研究中,雖然沒有運用系統(tǒng)的游戲治療,但其療效任然能說明游戲在腦癱兒童康復中的作用。
對感官障礙兒童的游戲治療
研究者認為沙盤游戲心理干預是改善聾童其社交恐怖的一種有效心理支持方法。王敏、鄭權通過實踐,有意識地對聾童進行沙盤治療,并且對于患有不同心理問題的聾童,針對性的設計了幾種不同的沙盤游戲。其中包括:限時制作沙盤、團體沙盤、個人沙盤制作和故事講述。研究發(fā)現(xiàn),沙盤游戲治療有助于聾童表達自身感受,能有效改善由于殘疾引起的自卑心理和人際溝通不良。
對智力障礙兒童的游戲治療
木偶游戲能幫助智力障礙兒童更好的表達感受,宣泄情感問題,化解人際矛盾,改善溝通技能。研究者認為,智力障礙兒童的心理問題往往被智力缺陷所掩蓋和忽視,而游戲療法能夠幫組治療師和教師更好體驗智力障礙兒童的內(nèi)心感受,及時予以幫助。綜上所述,我國應用于特教領域的游戲治療呈現(xiàn)出三個特點。(1)應用范圍小。游戲療法主要集中在孤獨癥和注意缺陷多動癥兩方面,而在智力障礙、感官障礙等方面應用較少。(2)系統(tǒng)性不足。特教領域的很多游戲治療并不具有系統(tǒng)性和專業(yè)性,多是將游戲或游戲治療融入到其他訓練或教學活動中進行,并未形成一套獨立的治療體系。(3)尚處于探索階段。大多數(shù)應用都屬于實驗性的,用以對比游戲治療和其他療法的優(yōu)劣,探討游戲治療的有效性等,并未將游戲治療廣泛地應用于教學活動中。
本文作者:金星霖1王緯虹2作者單位:1重慶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2重慶市教育科學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