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郭佩文作者單位：中山大學

中國政治體制改革中復雜的利益關系加強制度惰性

制度變遷從利益角度來看，就是利益關系的重新調(diào)整，政治體制改革同樣也是權力關系這種利益關系的重新調(diào)整。上文也提及過，唯物史觀認為制度變遷是生產(chǎn)力與生產(chǎn)關系的矛盾運動結果，生產(chǎn)力是社會制度變遷的根本動力，而社會變遷的直接動因是不同集團、階級之間的尖銳的利益沖突。而同時，馬克思指出:“無論哪一種社會形態(tài)，在它們能容納的全部生產(chǎn)力發(fā)揮出來以前，是絕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chǎn)關系，在它存在的物質(zhì)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里成熟之前，是絕不會出現(xiàn)的?！币簿褪钦f，只有當社會再也無力承擔低效率制度的高成本時，該制度本身已經(jīng)沒有改進的余地時，并且作為主導的統(tǒng)治階級或者利益集團認同時，制度變遷才會發(fā)生。然而，在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中，作為主導的利益集團與其它利益集團存在著復雜的利益關系，加大了改革中協(xié)調(diào)利益關系的難度，加強了制度惰性，這主要體現(xiàn)為:第一，利益既得者通過約束自己與他人的制度安排為制度變革設定許多障礙，導致制度惰性，從而阻礙政治體制改革的進程。既然制度變遷是利益關系的重新調(diào)整，這就意味著從變遷中有人得益，有人的利益受損。其中，舊體制中的利益既得者的利益很大可能因為政治體制改革受損，因此他們也將會是政治體制改革的阻力，是政治體制改革中產(chǎn)生制度惰性的重要原因。利益既得者之所以是政治體制改革中的阻力，是造成制度惰性的重要原因，從皮爾遜的觀點看來，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是設計制度和政策的人可能希望它們能約束其繼任者……為了保護自己，他們可能創(chuàng)建規(guī)則來使早先的政治安排難以改變。第二，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政治行動者也被迫約束自己……為了約束他們自己及其他人，設計者為制度變革設定了許多障礙?！编囆∑皆凇蛾P于政治體制改革問題》一文中明確:“改革的內(nèi)容，首先是黨政要分開，解決黨如何善于領導的問題。這是關鍵，要放在第一位。第二個內(nèi)容是權力要下放，解決中央和地方的關系，同時地方各級也都有一個權力下放問題。第三個內(nèi)容是精簡機構，這和權力下放有關?！彪m然學者們也總結到這三十年的政治體制改革取得一定的成就，如從九個標志性就總結出當代中國政治體制改革30年所取得的成就，這九個標志性成就是:對政治共同性做出新的解說;代表大會制度化水平提升;從“黨治國家”向“法治國家”的轉(zhuǎn)型;政治繼承和有限任期制度初步確立;從一元化領導體制向政治功能分化轉(zhuǎn)變;黨際民主參政有質(zhì)的提高;排斥性的制度架構轉(zhuǎn)變成包容性的制度架構;農(nóng)村和城市單位制解體;公民獲得自由權利。但是，他們也認為我國傳統(tǒng)的政治體制沒有根本改革，例如學者高放認為:“傳統(tǒng)的權利過分集中于中共領導人和以黨代政、黨政不分的傳統(tǒng)體制并未得到根本性的改革?！庇纱丝梢?，我國在政治制度領域，黨和政府壟斷著社會政治制度的創(chuàng)設與變更權，社會成員自發(fā)性的制度創(chuàng)新幾乎無法實現(xiàn)。而政治體制改革的方式、路徑、形式等均需要經(jīng)過最高權力當局嚴格的審查通過，然后再依靠權力中心的政治權威，通過層級的黨政系統(tǒng)加以推行，而以黨和政府主導的權力中心作為制度設計者又是利益既得集團，是很難為政治體制改革提供足夠充分的制度供給的，而這也就加強了政治體制改革中的制度惰性。第二，制度實施參與者對政治體制改革收益的不確定性以及“搭便車”心理加強制度惰性。一方面，上文也說過，由于我國社會主義改革能借鑒的經(jīng)驗不多，也不能通過“試錯”的方式來獲取改革途徑和方案的信息，因此在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中存在著信息不對稱的問題，這就使得我國的改革有“向前的不確定性”。這種不確定性不但很難調(diào)動改革者的積極性，而且也使得制度實施參與者對變革的收益預見不確定，因此也很難調(diào)動他們的積極性。變革利益的低刺激性導致基本上沒人愿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另一方面，由于制度具有公共性，而制度實施參與者又是眾多的情況下，在新制度的創(chuàng)新過程中就避免不了存在“搭便車”的問題。中國的政治體制改革不僅需要改革者去努力，而且需要制度實施參與者的推動，然而由于制度實施參與者相比改革者而言是眾多的，參與制度變遷個人預期收益可能不能超越個人成本和風險，作為經(jīng)濟人的眾多的制度實施參與者總是喜歡“搭便車”，只想享受制度變革所帶來的好處，等著他人去改革制度現(xiàn)狀而不為改革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而眾多的制度實施參與者的這種“搭便車”的心理使得民眾對于制度創(chuàng)新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使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缺乏其中一種推動力量，換而言之，制度惰性的產(chǎn)生在所難免。

文化阻礙、思想習慣等非正式規(guī)則約束加強制度惰性

上層建筑的變革可以先于經(jīng)濟基礎的變化，也可以落后于經(jīng)濟基礎的變化。而“上層建筑”，則包括建立在一定的經(jīng)濟基礎之上的法律的和政治的制度、設施以及與之相適應的社會意識形式。其中，社會意識形式在變遷中并不一定與制度的變遷是同步的，而且很多時候是落后于制度變遷的。因此，馬克思也說過:“人們自己創(chuàng)造自己的歷史，但是他們并不是隨心所欲地創(chuàng)造，并不是在他們自己選定的條件下創(chuàng)造，而是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繼承下來的條件下創(chuàng)造。一切已死的先輩們的傳統(tǒng)，像惡魔一樣糾纏著活人的頭腦?！边@些“先輩們的傳統(tǒng)”，用諾斯的概念來概括就是:非正式約束(或“非正式規(guī)則”)，就是指來自于社會傳遞的信息，并且是我們所謂的文化傳承的一部分(我們常用常規(guī)、習俗、傳統(tǒng)或慣例等詞匯來提到這些非正式約束的存在)。諾斯認為:“由于非正式約束已經(jīng)成為人們習慣行為的一個組成部分，因為它們具有頑強的生存能力”。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需要有與之相適應的政治文化，然而文化傳統(tǒng)、思想習慣這些非正式約束的影響使得制度惰性在所難免，主要體現(xiàn)在:第一，由我國歷史上封建專制傳統(tǒng)影響積淀的政治文化增強了我國政治體制改革中的制度惰性。我國從秦始王統(tǒng)一中國時起，一直實行高度中央集權，除了有過短時期的分裂和分權外，長時期都是嚴厲的集權統(tǒng)治，以此強化君主專制。另外，長期分散的小農(nóng)生產(chǎn)與高度集權的統(tǒng)治形成了中國的“強國家，弱社會”的傳統(tǒng)。這種封建主義傳統(tǒng)一方面滋長了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強化了集權的政治傳統(tǒng)，與政治體制改革的核心———放權、分權是相悖的。另一方面，在這種政治傳統(tǒng)中，中國社會素無西方市民會議或者城市自治組織，中國黎民百姓習慣于并且相信中央高度集權能保障國家安全、防范外敵入侵，由此形成了一種習慣于相信、服從并且依賴權威的政治文化:“臣民文化”。這種政治文化使社會成員對政治、公共生活產(chǎn)生冷漠與畏避。而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需要有獨立自主的公民意識相適應，很明顯這種政治文化則造成了我國政治體制改革中的制度惰性。第二，“左”傾思想加強了制度惰性。鄧小平在1987年發(fā)表的《吸取歷史經(jīng)驗，防止錯誤傾向》中也曾經(jīng)說過:“這八年多的經(jīng)歷證明，我們所做的事情是成功的，總的情況是好的，但不是說沒有干擾。幾十年的“左”的思想糾正過來不容易，我們主要是反“左”，“左”已經(jīng)形成一種習慣勢力?！蹦敲?，為什么“左”的思想而不是右的思想形成一種習慣勢力呢?學者高放專門對“左”的思想根源做過專門的探討，他認為“左”的思想之所以根深蒂固，是因為“左”的思想有其社會階級根源、政治根源、認識論根源、思想方法根源、國際影響根源等。筆者認為，高放教授的這些觀點都很有道理，從他的觀點同時也可以總結出:“左”的思想之所以會根深蒂固并影響我國政治體制改革，與我國長期處于革命戰(zhàn)爭環(huán)境有關。一方面，從20年代國際共運中出現(xiàn)“左派”幼稚病以來，人們總認為犯“左”的錯誤只是革命者思想幼稚，方法不對頭，革命立場還是堅定的，犯右是大方向都錯了，喪失了階級立場的，同時會把這種思想分歧擴大化為保衛(wèi)馬克思主義的純潔性與保衛(wèi)無產(chǎn)階級的根本利益。另一方面，在革命戰(zhàn)爭中，無產(chǎn)階級領導人希望早日完成革命事業(yè)，取得勝利，這就容易犯“左”的急于求成的錯誤，好像越“左”越革命。于是，在革命中，形成一種思維慣勢:“左”比右好，寧“左”勿右。然而，“左”的思想曾經(jīng)也成為過某些為了積賺政治資本，拉幫結派，博取群眾的野心家的旗子，他們未必深信“左”的一套，只不過是以“左”的革命詞語來掩飾自己的私欲，以達成自己的目的。、“”之流就是例子。十年的動亂，使權力更加集中，而“左”的思想的泛濫也使得過分集中的政治體制到達極端的狀態(tài)。雖然自1978年以來鄧小平提出“解放思想”，然而，上文也提及過，“左”的思想有其深刻的根源，這種非正式約束并不能立即轉(zhuǎn)變或者根除，因此，“左”的思想和觀念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我國的政治體制改革，加強了制度惰性。

論文摘要：人類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政治為我們編織的網(wǎng)絡，除非你甘愿做“野獸”或“神祗”，所以創(chuàng)設一套完備的政治制度是參與政治生活的前提。政治制度主要包括政治價值、憲法性制度、規(guī)范性制度三個層面，其中政治價值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起點，它反映了共同體成員普遍的利益訴求，是政治制度的最終目的；憲法性制度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第二個層面，它是政治價值的原則性展開；規(guī)范性制度將政治價值落實在人的行動中，是政治價值得以實現(xiàn)的最關鍵、最具體的一步。

論文關鍵詞：政治制度；政治價值；憲法性制度；規(guī)范性制度

古希臘偉大的政治學家亞里士多德指出：“人在本性上是一個政治動物?！闭J為人天生就要過政治生活，這是人天性上的渴望?？鬃釉f：“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政?”孔子是在告誡不愿意從政的人，“在家里孝順父母，友愛兄弟，就是政治，就等于從政，何必一定要立于政治舞臺之上呢?”這就是說人類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政治為我們編織的網(wǎng)絡，除非你甘愿做“野獸”或“神祗”。所以，羅伯特·達爾說：“無論一個人是否喜歡，實際上都不能完全置身于某種政治體系之外……政治是人類生存的一個無可避免的事實。每個人都在某一時期以某種方式卷入某種政治體系?！爆F(xiàn)代政治學家阿倫特在反思法西斯主義時指出，正是人們喪失了公共生活才導致了法西斯的產(chǎn)生。所以她提出了為“復數(shù)的、而非單數(shù)的人”重建“公共領域”，通過“公共領域”參與政治生活。但是我們以為政治生活并不是隨意就可以進行的，它應在政治制度設立之后，并在政治制度的導引下才能實現(xiàn)?？梢赃@么說政治制度“發(fā)揮著雙重的作用，它束縛和腐蝕人類的行為，但它們也提供了人類解放的途徑?！彼詣?chuàng)設一套完備的政治制度是參與政治生活的前提。

我們以為，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主要包括以下三個層面：首先，政治價值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起點，它反映了共同體成員普遍的利益訴求，是政治制度的最終目的，所以政治價值合理與否直接關系到政治制度的運行是否順利，是政治制度成敗的關鍵；其次，憲法性制度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第二個層面，它是政治價值的原則性展開，它是在政治價值的指導下，將比政治價值更為具體的政治原則，通過國家根本憲法等法律體系表達出來。由于憲法的神圣和不可侵犯性，把政治價值固定在更為具體的政治制度之中，并且用強有力的威懾作用給政治價值提供了保證；最后，規(guī)范性制度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第三個層面。它不僅是在憲法性制度的指導下，制定出政治生活所需的具體行動規(guī)范和秩序等，使政治制度運行起來，而且將政治價值落實在人的行動中，是政治價值得以實現(xiàn)的最關鍵一步。以下，我們將對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3個層面進行具體分析。

第一，政治價值。政治價值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起點，政治制度是以政治價值為目標才展開的，所以政治價值選擇的合理與否直接關系到人民對于政治制度的認同，也就是合法性的問題?！八^合法性，指的是社會公眾對政治制度的認同和忠誠的觀念，也就是社會公眾對政治制度的心服口服?！闭\如馬克斯·韋伯所說:“沒有一種統(tǒng)治僅僅以價值合理性為動機，竹為其繼續(xù)存在的機會，勿寧說，任何統(tǒng)治都企圖喚赴并維持對它的合法性的信仰?！彼匀藗冎挥性诨镜恼蝺r值方面達成明確的共識，才能依止匕注行澎治制度的選擇和建構。因為“價值所反映的是每個人所需求的東西，或者反映的是人們心中關于美好的衣正確事物的觀念，以及人們‘應該’做什么而不是‘范要’做什么的觀念?！彼?，我們選擇的政治價值,應該反映共同體成員的普遍利益訴求。但是如何迭擇具有普遍訴求的政治價值呢?首先，我們以為不恒地域的民族由于獨特的歷史和文化環(huán)境形成了其狙特的政治價值偏好，也就是傳統(tǒng)的政治價值，它對于本民族具有很強的適應性，所以政治價值選擇很有必要從傳統(tǒng)的政治價值序列中發(fā)掘出至今仍合適宜以部分，我們稱之為自生的政治價值。自生的政治價伯蘊含在人們?nèi)粘Ｉ盍晳T、風俗傳統(tǒng)之中，是被一什代人甄別和傳承下來的，并且是在與不同的政治價伯的競爭中保存下來的在當今仍具有鮮活生命力的部分，它直接表現(xiàn)為人們的行為所反映的道德意識。因而在自生的政治價值指導下設立的政治制度可以說是對業(yè)已存在于共同體成員之中的行為規(guī)范的制度化，所以這樣的政治制度很容易被共同體成員所接受和認可，并且在運行中很少會遇到阻力。其次，隨著現(xiàn)代社會的飛速發(fā)展，不同民族之間的交流和融合也在加深，傳統(tǒng)的政治價值觀念會受到不小的沖擊，動治價值認同會發(fā)生變化。更加適合人類自身發(fā)展區(qū)政治價值在不同民族之間逐漸達成共識，例如人權、自由等，所以還要在外來的政治價值中選擇已經(jīng)本土化的部分。這里所說的本土化，不是說對于外來政治價值帶有地方特色的理解，而是說外來的政治價值在共同體內(nèi)傳播后已經(jīng)得到共同體成員認同的部分。這些被大眾接受的政治價值之所以能被本土化的重要原因可以說是因為它們具有普適性。

第二，憲法性制度。憲法性制度是政治制度創(chuàng)設的第二個層面，它是整個政治制度的基礎，因為憲法性制度上承政治價值，將抽象的政治價值內(nèi)化于其中;下啟規(guī)范性制度，給規(guī)范性制度的展開以指導。它連接了政治價值和規(guī)范性制度，使政治制度渾然一體。

【內(nèi)容提要】政治文明是人類的政治創(chuàng)造，是由政治意識文明、政治制度文明和政治行為文明構成的有機整體。在政治文明的三維結構中，每一個部分都有體現(xiàn)其內(nèi)在精神的可稱之為靈魂的因素。具體而言，政治意識文明之魂是“有容”，政治制度文明之魂是“有衡”，政治行為文明之魂是“有序”。政治文明就是由這些因素凝結而成的人類社會政治生活的進步狀態(tài)。

【摘要題】概念辨析

【關鍵詞】政治文明/內(nèi)在靈魂/有容/有衡/有序

【正文】

政治文明是人類政治生活的進步狀態(tài)，是一個由政治意識文明、政治制度文明和政治行為文明構成的完整體系。[1]其中政治意識文明是政治文明的精神狀態(tài)，政治制度文明是政治文明的規(guī)范要求，政治行為文明是政治文明的外在表現(xiàn)。在政治文明的三維結構中，每一個部分都有體現(xiàn)其精神實質(zhì)的可視為內(nèi)在靈魂的因素。正確地揭示政治文明的內(nèi)在靈魂，對于研究政治文明并加強政治文明建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一、政治意識文明之魂——“有容”

【內(nèi)容提要】政治文明是人類的政治創(chuàng)造，是由政治意識文明、政治制度文明和政治行為文明構成的有機整體。在政治文明的三維結構中，每一個部分都有體現(xiàn)其內(nèi)在精神的可稱之為靈魂的因素。具體而言，政治意識文明之魂是“有容”，政治制度文明之魂是“有衡”，政治行為文明之魂是“有序”。政治文明就是由這些因素凝結而成的人類社會政治生活的進步狀態(tài)。

【摘要題】概念辨析

【關鍵詞】政治文明/內(nèi)在靈魂/有容/有衡/有序

【正文】

政治文明是人類政治生活的進步狀態(tài)，是一個由政治意識文明、政治制度文明和政治行為文明構成的完整體系。[1]其中政治意識文明是政治文明的精神狀態(tài)，政治制度文明是政治文明的規(guī)范要求，政治行為文明是政治文明的外在表現(xiàn)。在政治文明的三維結構中，每一個部分都有體現(xiàn)其精神實質(zhì)的可視為內(nèi)在靈魂的因素。正確地揭示政治文明的內(nèi)在靈魂，對于研究政治文明并加強政治文明建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一、政治意識文明之魂——“有容”

高中歷史教案

高中新課程歷史教案一

第二課中央集權制度的建立

教學目標：

基本知識：

春秋戰(zhàn)國時期宗法分封制的破壞，秦帝國的統(tǒng)一，秦朝政治機構的設置，秦朝政治制度的特征，秦代的地方政權機構體系，秦朝鞏固統(tǒng)一的措施，秦朝中央集權的政治制度建立的歷史影響。